严妍一愣，是啊，她似乎的确想得太多。

符媛儿拿出记者证，“我是记者，不是坏人，你跟我走。”

“听出来你很讨厌于辉。”程木樱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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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秒钟之后，这道光束再度从窗户前划过。

“我很欣赏你，你对老板忠心耿耿。”她别有深意的说道。

于辉没说话，一脸的若有所思。

“你来是想放我出去吗？”符媛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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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我们现在的关系说清楚，”她在电话里说，“我这个人，从来不让别人白白为我付出。”

话说间，她衣服上伪装成扣子的隐形照相机已经对着杜明啪啪拍了好几张照片。

他却迟疑了。

忽然，“咔”的一声轻响，边框被卸下来，小小的照片掉落。

只希望程子同接上她之后，能够安慰她。

“程奕鸣，是我。”电话那边却传来符媛儿的声音。

“……真的吗？”她挽住他的胳膊，一脸巴结讨好模样，“你打算砸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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